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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什麼!!」活動中,擔任活動長的堯仔聽我述說完昨晚的經歷差點沒把牙掉在地上,「兄弟,你是認真的嗎?」他再一次確認我的心態…..
「我也不知道,這種感覺很奇怪,我從來沒談過戀愛呀,這算是戀愛的感覺嗎?」
「這不叫戀愛,這叫活膩了,尤其對方還是個人人敬畏的”老母社長”,而且我聽說她男朋友是吉它社社長,文武雙全,還擁有玉樹臨風勝潘安,一支李花壓海棠的小淫蟲周伯通之稱耶!!他腳踏多條船還能船不沉的功力就連我也望塵莫及呀!因此我對他的景仰才有如滔滔江水,連綿不絕,也有如黃河犯濫,一發不可收拾!上次那個醫管系的學妹還為了他鬧自殺耶….」堯仔譏哩咕嚕地不斷地講述對方的事蹟。
「這哪有什麼,除暴安良是我們做市民的責任,而行善積德也是我本身的興趣,所以扶老太太過馬路我每星期都做一次,星期天和國定假期也有做三四次的,我才不會讓社長陷入他的魔爪之中。」我非常肯定的回應了堯仔的話。
「兄弟,現在我非常肯定,你已經淪陷了,就光看你這一雙平常不會出現的充滿自信的眼神,兄弟一場,我決定把我把馬子的壓箱寶拿出來,你聽好,對付這種女人,一定要用居高臨下的眼神,和一隻強而有力的臂彎,把她從慾海當中解救出來……」
我一邊拿出筆記本抄下堯仔的把馬子攻略,一邊詢問他關於臂彎的事情,
「你們在這裡幹什麼?」社長冷不防地殺進了營本部
「喔喔,我們在討論如何使用無線電收聽FM98.7電台的事…」堯仔若無其事地瞎掰著,
「收你老母啦!你的活動輔有人受傷了,快去看一下!」
堯仔一聽一溜煙似地跑出了營本部,不曉得是真的關心隊輔還是為了逃離社長的挨罵,怪不得人家說『兄弟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』,居然留下我一個人尷尬地看著社長,「早餐還沒吃吧?這個包子給你吃…」社長意外地遞了她的早餐給我,「還有記住,要是再有器材不見,下次就要你吃子彈!!」就這樣,她撂下了一句狠話後就彿袖而去,一百八十度的態度大轉變讓我傻了良久,社長,我真是猜不透妳呀!社長好棒啊!簡直太神啦!

由於堯仔旗下第二小隊隊輔玩遊戲受傷,所以臨時必須找一個隊輔出來擔當,晚餐會議時,堯仔第一個題名我,然後讓副器材長管理器材。
「他當器材長就丟掉了這麼多裝備,我很擔心他當隊輔之後,會把小隊員都丟掉了!」社長嘆了口氣,不過團部的幹部實在不夠用,所謂『蜀中無大將,廖化當先鋒』,就算是千百個不願意,我還是被社長指派擔任第二小隊的隊輔,至少這證明了一件事,我不會有機會吃到社長的子彈了。
晚餐後先是熱鬧滾滾的營火晚會,堯仔徹底發揮出活動長的本領,以少林武功加唱歌跳舞,擄獲了不少無知少女的心,看來一場殘害國家幼苗的戰役是在所難免的了,晚會後是一天活動的高潮-夜遊。
夜遊前,堯仔習慣先說一堆聽起來很扯又頗具真實性的鬼故事,比如說他曾經告訴我們說,他被紅衣女鬼鬼壓床強迫嘿咻,或者是被白衣女鬼綁住手腳對他上下其手的故事,依我看來,大部份是他的性饑渴導致了他的腦神經產生的幻覺!!而隊輔的責任就是帶領著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小鬼,在堯仔唬扯的鬼故事之後,沿著漆黑的小徑夜遊,安全地把人都帶回來就可以了。
我提著燈籠走在小隊員們的前面開路,很奇怪的景象吧?!明明現在滿天都是飛機,滿街都是電腦,我卻要提著燈籠前進,難道我們團部沒有手電筒嗎?
「我們只有太陽能手電筒。」這是活動長堯仔的解釋,太陽能手電筒,名付其實就是有太陽的時後才會亮,沒有太陽的時後就不會亮,
「那怎麼樣才能讓它在沒有太陽的情況下亮起來呢?」
「很簡單!拿另一支手電筒照著它…」
因此再多的疑問到了堯仔的口中,都可以順理成章地擋了回來,到最後你就會發現,還好他沒有叫你去收集螢火虫當照明,不過燈籠就燈籠,偏偏文書長阿樂就喜歡在燈籠前提上一個「奠」字,說會比較有氣氛,難怪人家說「官官相護」,就是說有你們這些枉顧善良百姓生命的州官,簡直拿我們的生命在開玩笑,照這樣玩法,就算你有十來個隊輔也不夠你玩啊!!
冷風呼呼的深夜裡,只聽見山中不斷地回響著一堆女生的慘烈叫聲,看來那些設站的傢伙戰績輝煌,而我後面則有一個學妹緊拉著我的衣袖,害我走得格外辛苦,忽然之間跳出了一個黑影!!「哇!哇哇!救命啊!」一堆學妹東倒西歪,連滾帶爬的四處逃竄。
「哈哈!你想嚇我是嚇不到地,我什麼都怕就不怕鬼!」我老神在在地笑著。
「喂!ㄚ朗,她怎麼了…」裝鬼的阿樂指著我旁邊的學妹。
剛剛在背後抓著我袖子的學妹居然暈倒在地上,我嚇了一跳,抱著她直接就往營本部衝去,「阿樂!小隊員們交給你啦!」我匆匆說完就趕緊離開……

「太好了,妳醒過來了。」我當場鬆了口氣。
「我幫妳擦完面速力達母在頭上了,妳休息一下吧!」
「學長,這…有用嗎?」
「當然有啊!上次我被螞蟻咬、還有跌倒受傷都是擦這一個的耶!!」
「暈倒一般不是要擦綠油精的嗎?」
「哎呦!那是你們世俗人的想法,相信我,小護士真的很有用。」我假裝鎮定的把面速力達母收了起來,
「學長,總而言之謝謝你,我叫李伊茹,你呢?」
「我叫黃晏朗,叫我阿朗就可以了。」
我在營本部陪著伊茹聊天,等待隊員們的回來,冷不防地社長又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鑽了出來,「晏朗,你不去帶小隊在這裡幹嘛!」她以質詢的口氣向我問道。
「哇哇!妳是鬼喔!不!妳比鬼還可怕。妳是從哪裡鑽出來的啊。」
「就角落那一個洞啊。」
「那是老鼠洞耶!」
「我會縮骨功啊。」社長毫不猶疑的瞎掰,「等一下!這個該不會是你帶回來碩果僅存的小隊員吧……」
「我….」還來不及解釋社長已經開始拿面紙擦著淚水,
「嗚…我就知道隊員們交到你手上,一定不會有好事發生,你要我怎麼跟人家的父母交待呀!大家都是人生父母養的,你居然把他們全部都丟在山上,你以為你是去放生的嗎?」
「學..學姐,妳誤會了,因為學長先抱我回來…」伊茹勉強挺身起來幫我說話。
「妳說…”抱”?」
啊啊啊!妳不要再解釋了,誤會越來越深了。
「嗯…因為我暈倒在他的懷裡。」
「懷裡?」
救命啊….神快來搭救我啊…..
「黃晏朗!你居然為了把妹妹,拋棄隊員於不顧,你知不知道背信棄義是犯了本會會規第八條,要斬一手一腳!」
「不是啦!妳聽我解釋啦,社長!」
社長頭也不回地跺步離開營本部,留下我和吐舌頭裝無辜的伊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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